最初罗冬决定跟拍“玉梅阿姨”时,有过犹豫,他担心无法和玉梅阿姨建立起彼此信任的坦诚关系,也纠结于拍摄伦理,惶恐摄制组会破坏阿姨和她的朋友们的生活节奏。但“玉梅阿姨”飞快地打消了他的种种疑惧,“从第一天起,她就根本不在乎拍摄镜头的存在”。虽然罗冬也为此费解过,他在拍摄的同时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去观察,“玉梅阿姨”究竟是心态足够开放,还是她根本是强烈的表演型人格?最后他接受了,这两者是互为表里的,镜头存在或不在,她始终是自洽的。
苏莱曼再次回到巴勒斯坦,又遇到那名美丽的传统女人,却发现她在无人的时候脱下了禁忌的头纱,露出秀美的长发,这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场景,我想也会对敏锐的苏莱曼产生巨大的振鸣,苏莱曼对个体与历史的思考,以及自己对于家乡的刻板印象等等,都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。
《奇迹·笨小孩》
截至发稿,《消失的她》累计观影人次突破1000万。该片也官宣海外定档日期,7月6日登陆澳大利亚,7月7日北美上映,7月13日新西兰上映。
缺角的组合柜,包浆的呢大衣,黏糊的白酒杯,这些不起眼的细节,才最费功夫。
影片延续了台湾电影近两年一贯的冷灰底层故事色,游弋于困境与寂寞中的孤独男女,如缺水的鱼,徘徊于冷冽而失意的台北。有时候人郁郁不得志的时候就会很像涸辙之鱼,离了水便不能活,无论谁只要给他一点温暖,他便会如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。也有的人就很像是川流之岛,尽管内心的欲望如水一样满溢,却依旧十分封闭,很怕受伤也不敢前进。说到底,成年人总是会有许多的无可奈何,不可能真正恣意妄为。很多时候就像是在高空走钢索的人,走错一步就会是万丈深渊,说到底都只是短暂的温暖罢了,人皆如此且醉且歌。